“你!”谢蔚然看了付欣半晌,脸腾的红了,怒道,“你还是个姑娘!”他和这人可还没同房。
“是啊,可出嫁前,宫里的姑姑们把该教的也教了啊。”
“……”
“我方才见那料子有趣,便想摸一摸,谁想这么不结实,竟被扯了下来。不过你也不用这样哭丧着脸吧,再如何,这次你的脸面不好看,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啊。”反正从进京,自己做的丢脸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能把眼前这人拖下水,感觉实在不错。
“……”
谢蔚然只当没看见付欣陡然阴沉的脸色,将书袋解下来拎在手里晃着,悠悠走了。
五月初,赵华扬上门借住。
付欣才想起来,那料子谢蔚然不肯和她说,问赵华扬也是可以的。然而京里一家绸缎庄已经将仅剩的一匹料子送进府了。
说来也巧,那绸缎庄的管事进货时,偶然经过谢蔚然求学的地方,见那料子样式新奇,便打算买来当样品,又怕路途遥远,带回京里无人问津,便只带了两匹。回来时被自家娘子看中了一匹,便只剩一匹了。这料子刚到店,便被公主府带走了。那管事顿时喜不自胜,与主家约了下月去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