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空出来的是什么职位,一旦当上总会长老,级别就不止比自己大一级了。
“可有凭证?”刘琨想要谨慎的确认下,避免被他们忽悠了。
汪百川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当会长久了,连最基本的操作都忘了?你不是有身份玉牌吗?你可以自己核实下。”
刘琨被汪百川说得脸色铁青,他从空戒中取出身份玉牌,立刻核实起叶霄的身份信息。
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刘琨的脸色再度变换。亏得自己去试探叶霄,自己怎么把这最简单,最直接的渠道给忘了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汪百川所言不虚,坐在那处之泰然的年轻人真的是丹师总会的后补长老。
“想要召开丹会不是不可以,但光由你一个人主持不行,等我把其它三大公会会长请来,由你们四位一起主持,我才放心。”
“不!你说错了,是五位。身为徽州州牧,完全有资格主持这场丹斗。我相信,身为州牧的安光地断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而当着大家的面徇私舞弊。”
叶霄的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在州牧换届的节骨眼上,安光地要做的是维护自己的形象,争取广大支持者。而不是自毁形象地去搏一个渺茫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