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嘉靖王?”阮芷菡低声说。
薄嘉懿正色说:“不仅仅是嘉靖王,长孙家也在虎视眈眈。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也是下下之策,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压力。”
“你不是怀疑我与嘉靖王吗?若你将传国玉玺交给我,我与他沆瀣一气,你怎么办?”她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薄嘉懿定定地凝视了她一会儿,像是问她,又像是自问:“阿芷,我可以相信你吗?除了你,我已不敢相信任何人。”
两人对视一会儿,阮芷菡说:“此事非同小可。我若是接了传国玉玺,必定要负当其责,所以你让我要给我考虑得时间。”
薄嘉懿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我操之过急了,这几日,朝中政事太多,我已忙昏了头。”他揉揉眉心,神色间尽是疲惫之色。
“若是你走了,有人不服该如何?”阮芷菡猛然开口问:“虽说前朝有女皇的先例,但是自魏朝开国,还没有女子掌权的例子。若你将传国玉玺交给我,便是将整个国之命脉交到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