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这位律师是一位快乐的老绅士,梦者记得好像他真的曾买过一些梨。窗台就像他在梦里见到的一样。其实这两件事一点关联都没有——只是他母亲在稍早的时候告诉他一个梦,说有两种鸟落在她头上,她曾自问它们什么时候会飞走,但他们并没有飞走,并且其中的一只还飞到她嘴上吮吸着。
因为病人不能够联想,所以我们尝试着用象征的方式来解释。那两个梨——就是滋养他的母亲的乳房,而窗台则是乳房的投影,就像是梦中房子的阳台一样。他醒过来的真实感是有道理的,因为妈妈真的在给他喂奶,而事实上比平常的时间要长,那时他能吃到妈妈的奶。这个梦必须如此翻译:“妈妈再给我(或让我看)那从前我吮吸着的乳房吧。”“过去”是以他吃了一个梨来代表;“再”则代表他渴望另一个。在梦中,对同一行为的暂时性重复常常用一物象的数目上的重复来表现。
值得注意的是,在4岁小孩的梦中,象征已经开始扮演着部分角色,这是常规而不是例外。可以很肯定地说,梦者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利用了象征。
下面是由一位27岁的女士提供的不受外界因素影响的梦例,显示她在早年的时候,在梦生活以外或以内也应用到了象征。在她三四岁时,保姆带她和她二三岁大的弟弟,以及年龄在二人之间的表妹上厕所,然后才一起外出散步。因为她是老大,所以她坐在抽水马桶上,而另外两个孩子在便桶上。她问表妹:“你是否也有一个钱袋呀?我有个钱袋,而华特(她弟弟)有个小香肠。”她表妹回答:“是的,我也有个钱袋。”保姆很开心地听她们讲话,并回去向孩子们的妈妈汇报,而妈妈的反应是激烈的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