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初好奇道,“他说什么?”
云雀朝她眨眨眼,随后张了张口,“他说,他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样的地步。”
“若真的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他就做个后宫事上的昏君,丝毫不纳谏,久而久之,那些朝臣会放弃的。”
余念初稍稍撑着头,脑海中已经闪过谢榆说这话是的样子了。
她浅浅的笑着,一旁的云雀却流露出了忧愁的神色。
“哎,你们倒是珠联璧合,就是苦了我,自从阁主被陛下委以重任,天欢阁就只剩下我了。”
“一天天的,不仅要应付那些来寻欢作乐的朝臣,还要被那个蒙古的傻子骚扰……真的糟糕透了。”
余念初立刻抓住了重点,“什么蒙古傻子?”
云雀翻了个白眼,随后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一枚宝石簪子。
“不就那个阿史那惢的大哥吗?上次他离京之前来天欢阁找过我。”
“原以为他跟那些男人一样,只是一时的花言巧语,没想到人都走了那么久了,还总是让那个勇王来给我送东西。”
“我的房间本来就不大,现在全被他送来的东西塞满了。”
“我还寻思着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拿出去卖掉,卖的钱存银库,留着以后养老。”
说到这个,余念初好像想起来了。
前些日子,阿史那惢给她写信,信里就提到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