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怀了孩子的,又是做妾,进门就要比别人矮一头。”
楚倾言边洗衣服边听着,安分的很,她既不嫉妒,也不唾弃,这些妇人就是喜欢说人的闲话,听听也就罢了。
这时,一个气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敢说道我家妙妙,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那个鬼样,就是想嫁个有钱人,还没人肯要呢,就酸吧你们。”
几个妇人一回头,见是妙妙娘,立马都缩的和鹌鹑似的,不敢再说话了。
妙妙娘抱着一盆子脏衣服,虽然面色气恼,眼底却有分得意,她颇骄傲的看了眼默默洗衣服的楚倾言,阴阳怪气的:“我家妙妙注定是枝头的凤凰,泥地里的野鸡哪能与她相比。”
做妾还好意思炫耀,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观念根深蒂固,楚倾言就是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给人做妾。
偏生这妙妙娘是故意拿她与楚妙妙相比,夸赞楚妙妙是凤凰,踩低楚倾言是野鸡。
只是,她似乎过于得意忘形,忘记了没人能占楚倾言口头上的便宜。
她刚好洗好了衣服,抱起盆子,也学着妙妙娘阴阳怪气的调子:“二婶,真是恭喜了,表姐这般争气,给比二叔年纪还要大的许员外做妾,还是先怀了孩子,想来日后你也是母凭女贵,要享福的。”
一番话,说的几个妇人忍俊不禁,想笑又忌惮妙妙娘不敢笑,楚倾言抱着洗好的衣服倒是干净利落的回家里去了,这一番字字戳心窝子的话,气的妙妙娘在原地直摔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