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顿了顿。
沈鲤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呀,怪我愚笨,乔先生定是找到的赵汝愚,然后通过秦姐姐得知的我的行踪。”
“呵,你倒是不笨,你一来到洛京城外我就看到你了,瞧你像是来鲜鱼炖,便前脚在此等你,原以为你能察觉出点不同,你倒是点了一大桌子菜,自己搁这儿大快朵颐,馋死我了。”
中年儒士说的含糊不清,嘴里的饭菜满满当当,刚才还细嚼慢咽鱼脍,转眼之间对付起热菜来,没了吃相,像饿死鬼投胎。
“先生神出鬼没,宛若山水田园的一缕清风,小子只是肉眼凡胎,哪能识别的出真亚圣啊!”
言语中全是吹吹捧捧。
中年儒士笑了笑,稷下学宫倒不是说皆为正人君子,反正人人都得表现的如同正人君子,这种拍马屁的行为,所有人嗤之以鼻,就像是祝家那小老儿,明明当着大家的面被驱逐出稷下学宫,当年和其有仇的人,好似个个都不愿意落井下石,个个都在感慨祝家小老儿一肚子学问,在学宫教了一辈子书,到头来自己昏了脑袋犯下大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