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在镇子上,与两个欺行霸市的牛贩子打架,一个家伙被我打歪了鼻子,另一个的眼睛成了乌鸡屁股。待我飞身上马逃掉,却不敢回额么格额吉家,怕她知道我又在外面惹祸,就一路跑到巴德玛的营地去。那会儿天都黑了,我敲了巴德玛的包门,她见是我,忙不迭地让我进屋,给我煮面条熬奶茶,却忽然发现我额头那儿爬着一条蚯蚓状的血流。这可把她惊吓到了,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瞒不住她,和她说了实情。巴德玛帮我剪了伤口周围的头发,拿出医药包为我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做这些时她挨我那么近,我都嗅到她的体香了,有股奶子的清甜,又像六月青草的气息。我禁不住把头依靠在她的怀里,她就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头。我一个大男人竟像羊羔那样乖顺了。那是母性的怀抱,像奶奶的怀抱一样温暖,但比奶奶的年轻,柔情似水,让我融化。巴德玛后来和我说了好多话,劝诫我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有的是说理的地方,遇到不公平或看不下的事儿,可以去找工商所派出所,不能动不动就使拳头逞能,那样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害了。她说,你都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已经不是无知少年,你想做个浪子吗? 总惹是生非让额么格额吉为你操心,整天为你担惊受怕,你觉得心里过得去吗? 那天巴德玛说的话我听进了一些,可我更愿意迷失在爱情的醉人芬芳里不作任何思想。那天我吻了巴德玛,我俩都不太会,只是胡乱地亲了又亲。我还想有别的举动,但被她拒绝了,她附耳对我说,等提亲后才行……那天晚上,我和她拥在一起入眠,听着她睡梦中细微而香甜的呼吸,觉得自己忽然长大了,要娶一个女人为妻就应该好好做人,日后不能再好勇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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