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笑着对季含摇了摇头,“这两二货,亏得有你和何生要,要不然还真得给社会添负担。”
陈默和朱姝都听见了,放下酒杯扑过去勒她的脖子,“你胳膊肘往那拐呢。”
陈默心里明白大家为了让她高兴,故意要陪着她疯,越是漫情耳语,越是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季含看她今天高兴坏了,他也乐得她尽兴,好在陈默酒量比他还好些。
钱乐说了一句,“来,季含,我敬你一杯,从此过上水深火热被老婆奴役的新生活,以后我估计叫不动你了。”
赵政仁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钱乐,你小子就不懂了吧,人那是爱老婆爱骨子里,被奴役那也是乐意的。”说话间不经意的瞟了瞟雷蕾。
酒到三巡,不知谁要问了一句季含是怎么求婚的,陈默这才想直这档事了来,“对啊,你好象还没跟我求婚吧。”
有人打趣道:“陈默,不会是你求的婚吧。”
季含很识趣赶紧接口,“这么艰巨的任务那能让我媳妇来完成呢。”
然后一桌子人就跟着喊,“求婚……求婚……求婚…….”
这一屋子真真太闹腾,服务员悄悄的关上房门,这实在太扰民了。
幸好季含早有准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口袋里掏出戒指,大家不依不饶,“哎,得单膝跪地才行啊。”
陈默笑着制止大家,“土不土呀,再说地上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