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吩咐读懂了魏忠武的心声,又解释了一句:“陛下太记仇了,很多小事他都记得,不夸张的话说来,我已经把陛下得罪死了,所以债多不愁,不怕陛下记我的仇。”
姜元胤笑骂道:“滚蛋!朕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吗?”
“呵呵,陛下,我也是随口一说,您要是大气,就一并饶恕我吧。”
“别废话,继续说。”
“好,我刚才说道,如果,如果是谢知先提出的话,他或许只是想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异心,因为若是现在的情况,陛下万一意外了,那么他这个京师权利中枢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是最有可能扶持新帝的人,而新帝必然是从陛下您的子嗣里选择的,他做权臣,下一任皇帝做傀儡。”
姜元胤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江风又笑了笑,道:“当然了,册立东宫这件事情上,纠缠了许许多多单纯而复杂的因果。”
“什么叫做单纯而复杂?”姜元胤忍不住提问道。
“单纯是他们纠缠东宫的册立,无非就是追求一个利益,复杂是他们究竟是哪些人,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毕竟如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渝瑾侯,并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人,也没有胆子对京师布控,所以自然就没有办法查到其中牵扯了哪方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