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个很下作,但是很能误导所有人的办法,她不怕医生来,就算医生来看,她都有七成把握医生会判定她和司沉发生了关系。
她知道下药的事情瞒不住,这些司沉醒过来随便一查都能查到无数的漏洞。
她可以不承认,一口咬死自己并不知情,不知道他酒里面的药是谁下的。反正现在调酒师人已经到国外了,他们一时之间肯定找不到人。而她又跟他‘发生了关系’,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达到了。
安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实际上心里有个角落却紧张的要死。
如果她按照计划真的和司沉发生了关系,她肯定不会这么紧张,可是该死的,她到最后都没有能按照计划进行。最后不得不耍了个小手段作假。假的就是假的,总有被拆穿的可能。
一旦被拆穿,她做了这么多还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做。至少不用被发现,从此连认识的人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