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不淡定了:“有人告诉我,以防兰贵妃待不了南吴,你是接兰贵妃去北隋的后手,现今一见,你小子问题很大。”
“不然,在下何以平安无事的身在卧霞寺?”杨泊大笑,“怎能瞒着南吴朝堂面见西蜀六皇子?”
“你们啊……”
“走吧,马上就到六皇子住处了。”
堂堂一国皇子,居住的地方是卧霞寺平常小沙弥的房舍,只有桌椅床榻,乃至六皇子也只是一人。
杨泊敲门说道,沈公子到了。
六皇子欣喜的起身,开门,打量沈鲤身材,目光随即集中于凋朱颜上。
少年郎将凋朱颜摘下,递给六皇子。
“是的,是的,正是副山长的佩剑凋朱颜,快进来,今后,你我可以互称师兄弟。”
杨泊未曾步入,十分察言观色地关上简陋房门。
六皇子实在热情。
他的热情绝非南吴太子那般虚与委蛇,一肚子坏水,且是真真正正的待人以诚。
拉着沈鲤坐在自己身边。
另一只手抚摸着凋朱颜剑鞘,后又忍不住拔剑出鞘,仔细观看剑身精细纹路。
好一会儿,方才把凋朱颜交还给他。
“师弟,副山长对凋朱颜极其珍视,之前莫说摸一摸,想瞧瞧剑身都不被允许。现在好了,师弟圆满了师兄一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