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两次遭到袭击,处境很不乐观,你还有什么心思做所谓的善事呢?是不是在演戏呢?文总,我奉劝你,不要参与马氏集团的纠纷案,最好在东海铝业之间抽身出来。如果文总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认为,文总肯定会后悔的!”
“你恐吓我!告诉你,我一直在法律框架内做生意,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我无所谓外界舆论,也不怕众人猜测。”文光明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最不喜欢听恐吓的说辞。文光明带着鄙视的眼神睨了眼江大鹏,他也掏出了香烟。他狠的的抽了几品,以攻为守道,“江总怎么关心光耀集团的家事呢?光耀集团内部之争,马光耀长子车祸之死,江总是不是也清楚?江总,你就认为马光耀所立遗嘱是不合理的?你就认为遗嘱有假造的嫌疑?马光耀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请不要在一纸上做文章。”
“也许文总不知道内情,光耀集团的高层们都对遗嘱持怀疑态度。都是儿子,为什么这样区别对待?我也想,马光耀是一时激动,或者酒后乱来,或者有人暗中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