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想了想,的确在理,冷笑道:“没心肝的玩意。”
温鱼边走边打了个哈欠,说:“发现了不对之后,就逆着他的思维去想,他越是极力让陆萍衣显得像凶手,那么陆萍衣就必然不可能是凶手,我之前和他虚与委蛇,不过是想套他的话,他当真了,有一说一,这个人难怪都四十几了还只能靠着亲戚做个小官,就他这个脑子……”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但宁也都明白,也扯着嘴角乐了,“就他这个脑子,恐怕也升不上去了。”
她有点饿了,便摆了摆手,说道:“我感觉陆启应该比陆泠泠要好审一点,要么先去问他?顾大人衣服还没换完么,他该不会还要洗个花瓣澡吧。”
她想了想那个场面,不由得一阵恶寒。
悄无声息站在了不远处的顾宴:“……”
宁也早就知道顾宴出来了,这时候却坏心眼的不肯戳破,而是顺着她的话道:“谁知道呢,衍之从小就特别娇气,你不知道吧,小时候他还抱着我的大腿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