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揽着她,面带微笑,一只干瘦如柴的手轻轻触摸着她的头,“呃,别担心,我这不是已经回到安全的庇护所了吗?还喝了帕雷特大妈家的饮料哩!那位老太太从窗口里望见了我,便打发韦森家的一个孩子到对面街道上接我。他们才刚刚吃完午餐。西勒顿·杰克逊也在那儿,是他驱车送我回家的。这下你知道了吧。”
他松开她的手走近壁炉,而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茫然地直视前方,潮水般的思绪涌入脑海。
“西勒顿·杰克逊,”她应声道,自己却一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是啊,他的痛风病又犯了——我也真走运——他姐姐的雷诺车到帕雷特家接他。”
她渐渐地镇静下来,“你比昨天咳得更厉害了?”语气中带着责备。
“喔,天气糟透了。不过我现在还好。……呃!玫瑰花!”他站在写字台前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