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撮先生靠了过去,抬起一只脚,脚下是那条黑狗,他落脚,就会踩到黑狗的爪子上,就算是喝醉了的狗,也一定能够醒来。
或许是担心黑狗醒来找自己报仇,三撮先生最终放下脚,蹲下来来回扯了几下黑狗和花狗,他们他们真的像死狗一样躺着,只好作罢。
“找不到人,没有饭吃,你想吃饭,就跟着他们一起,吃不吃随你,明天一早,继续找人。”三撮先生看着背包男人嬉皮笑脸的的样子,忍不住上去锤了他一拳,看了一眼副驾驶的女人之后,气呼呼的离开了。
两三分钟之后,副驾驶的女人也快速地离开,方向正好是三撮先生离开的那个方向,至于去干什么,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人群开始慢慢的散去,柳雅静和翠花一前一后的也离开了,我望眼欲穿的看着,当然是希望柳雅静能够戴着那枚戒指,最终只看到她一只手插进口袋里,并没有再拿出来。
“喂,哥们,你这是什么酒,这么烈?”两个油腻腻的白大褂这时候居然和那个背包男人坐到了一起,一人一口,分享着瓶子里的那些酒。
我在精神病院里确实没有见过有人喝酒,即便是权利最大的侏儒院长,也只是喝喝茶,吸毒似的享受享受,平时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在院子里闻到过有任何一个白大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