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衍摇头,“我堂堂七尺男儿,不至于这点痛都忍耐不了。”
宋画祠哭笑不得,“不是说你忍不忍得了,是要你把自己真实的感觉告诉我,我好对症下药。”
宋画祠无奈,摆手道:“算了算了。”
她站起身往门外走,推开门,看夕月还提着灯笼站在门外回廊口处,便唤道:“夕月。”
“奴婢在。”
“你去我房间里,床头的柜子上有个黑匣子,人头大小,没有花饰,你拿过来,要快。”
“是,奴婢这就去。”
宋画祠交代完方一转身,又想起来什么,立马道:“叫人备些热水和帕子进来……算了算了,你也别去拿了,就在房间里候着,把热水和帕子备在房间里,哦对还有酒,王府里度数最高的酒也拿来,我一会儿就过去。”
夕月垂头应了,“是。”
宋画祠这才转过身进了屋,孟昭衍在书房里全听到了,也不等宋画祠开口,便道:“要回汐婉阁吗?”
宋画祠点头,“嗯,这里施展不开,不太方便,你这……没有事情要做了吧?”
孟昭衍轻笑摇头,不过是为了瞒着宋画祠打的幌子,“没有了,这就走吧。”
孟昭衍的轮椅上有机关,现在可以自行走动,他腿上疼痛虽然缓解了不少,但到底不好受,宋画祠习惯性走在他前面,这回却是没有自顾自的,而是跟在他身边紧着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