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当初是看复仇无望,不过是想得个安身之所,随口一绉么?
不过显然这么短脑子的思维,不能在女人面前露了出来。
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男人用着空余的另一手去抓了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快走。
李空竹点头,正准备抬脚之时,上首的拐棍拄地声儿又一次响了起来。
不得已,两人又齐齐的向着上首望去。
却见族长眼神暗沉,看着他们,话几乎是从齿缝里崩了出来,“你这是想拿着我赵姓族人,当小儿玩弄不成?老三,在你走这两年多里,你问问你那婆娘,我赵有庆,在她被大房二房逼迫时,可有不公的去护了那两房?如今那两房离开村子已两年有余了,在外是死是活,我赵家族人可是一点也未探听。这以着你的本事,你不会不知吧!”真当他老糊涂了不成?这村中有啥诡异之处,真当他不知不成?
他能凭着边界打仗与李空竹出走又与皇族牵连的猜出他的事情。就不难知道这村中诡异的存在会武之人。
他说他是死里逃生出来的,可凭着当今圣上对他们作坊的顶力支持,会没有人与皇上报了信儿?
这明明能得的封赏,他偏偏说不会授,这是真拿他们当猴耍不成?
虽说当年自已看出他来历不凡,对他存有心思,可为着让他得一安心之地儿,也为着让老赵头儿能养了他,那时的族里那般的不富余,自已还是强挤了十两银出来,作为对老赵头养他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