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有人忍不住问道。
“老鹰？”有人猜测。
“胡说，老鹰怎么可能成群结队地飞？”立刻有人反驳。
“也不是大雁，现在不是季节，而且大雁不可能飞得这么低。”
“发亮的，刺眼……有点闪光……”
“不会是…北疆军吧？”终于有人说出了这句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就有人反驳：“怎么可能？北疆军也是人，他们背上也没长翅膀，怎么可能在天上飞？你是话本听多了吧。”
“还话本呢，那舜香楼都多久没营业了，我上次听的《红娘嫁母》，还剩二十几回没说完呢！”
“少废话！”老皂隶打断了他们的讨论，“都给我打起警惕来，我们往前面走走，碰到守城军跟他们说一声。”
第640章 攻城（3）
事实上没用他们说，守城军便已经知道了，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天空中的异象。
无需提醒，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抬头望向天空，京城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不论是在街头还是城头，原本紧张忙碌的士兵们此刻都停下了脚步，他们一手拄着长枪，另一只手挡在眉骨上遮挡阳光，眯着眼睛凝视着天边飞来的密密麻麻的“葡萄群”。这些士兵们在感到困惑的同时，内心也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