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启万里沉吟道：“确实是有点古怪。那些修仙者在第二段战斗记忆中虽然弱小了很多，但他们仍然能够使用那些法宝之类的东西，最夸张的是他们展现出来的神通似乎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他们摒弃了原本自己修炼的方式，改修神力后，还能保持原本的战斗方式？”
“你的想象力，可以解答这些问题吗？”暗元认真地问道。
启万里干笑一声：“想象力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别乱说了。”
“你可以说出你的猜测。”暗元说道。
启万里想了想，问道：“如果说，神力原本就和他们修炼的……我随便起个名，就叫灵气吧。如果说神力和灵气原本就是一个东西呢？”
第八十九章 肉身生雷
“如果说神力和灵气原本就是一个东西呢？”
启万里不负责任地猜测道。
暗元沉默几秒后，说道：“这种程度的想象力，我也有。”
启万里尴尬地笑了起来：“唉呀，那我也是瞎猜嘛。你这么点信息，我怎么猜？你还有没有别的信息？”
“有，但是我还没整理完。”暗元说道：“互相冲突的内容太多，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经历了数个平行宇宙，甚至在逻辑上都说不通，我无法保证如果将它们展现给你，其内容是不是真实的。”
“好家伙，你这是不仅仅是失忆了，是还有可能被塞进了错误的记忆？”启万里苦恼地说道：“那这我还真帮不上你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