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十年了。
沈枢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不死心询问着仵作:“李道想怎么死的?”
仵作欲言又止,将死者四肢露出:“就这样,失血过度而亡!”
李道想的四肢皆被划开一道口子,伤口极深,皮肉都翻出来了。
“死者身上再无明显伤痕,致命伤就是这四道口子!”仵作大胆推测:“死者是被人放血而亡!”
“血?”
沈枢自打上任之后,手中过了无数案子,就没听说凶手放血杀人的。
要知道,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
寻常人可没有这样的胆子。
“凶手或是个惯犯!”沈枢推测着:“沿着河道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血迹!”
凶手放血杀人,那定会留下血迹。
老仵作却出声制止了沈枢派去的人:“没用的,你们找不到,因为凶手肯定将这些血收集起来了。”
闻言,在场众人心中皆咯噔一下。
沈枢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恳求老仵作明言。
老仵作连道了几声造孽,随即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道了出来。
“那是二十年前,洛州一月内就出现了好几起这样的案子,死者皆是四肢被划开一道口子,放血过多而亡!”
“当时调查这起案子的,就是前任刑部尚书谭鹤!”
“我虽未参与此案,但我有所耳闻,谭鹤调查此案途中发现这些死者的血竟不知所踪,就好像是有人杀人就是为了取血,待这人没了气息就将这人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