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就是想问问你的对策。”初永年道,“这次他是去调查萧家军的,但是据我所知,萧家军的事情早就掌握在云锦书和初永望手里,他没有必要再去一次。”
“萧家的事,让王爷费心了。”萧瑶华说着,挪了个凳子坐过来,“不过最近,兄长他们都安分得很,不会被抓住什么新把柄的。”
“父皇现在碍于外战,不愿意对内太过苛求,这也是为何萧家能获得喘息的时机。”初永年道,“算他们识相。”
萧瑶华略加思索:“王爷,那裘鸣这次,恐怕就不是去找萧家军,而是作为障眼法了,若只是为了行刺,妾身觉得没必要做这个阵仗。”
她仔细分析道:“妾身以为,此人带着另一个目的,完成之后,故意被王爷抓住,借此说出一些不痛不痒的情报来,转移皇上的注意,掩盖第一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你觉得是什么?”初永年问。
萧瑶华着实不知道这该往什么地方猜。
她想了很久,才说:“该是最近甚嚣尘上的,王爷和太子的事罢?”
初永年眨了眨眼,目光没有和萧瑶华对视。
“王爷,这件事您迟早要解决的。”萧瑶华道,“如今传闻,已经说太子的孩子不是太子正常所得,而是喝了药才生下的死胎,不得不制造流产才不会被察觉异样。太子断袖,恐怕就要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