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饿了,吃得十分凶残。
苏槐看了看它,道:“它的锁链呢?”
陆杳道:“什么锁链?”
然后她低头一看,看见黑虎一只脚套着锁链,另一只脚却没套,她一副诧异又恍然的神态,道:“啊,这只锁链可能是松脱掉了,我竟没有发现。”
苏槐道:“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没发现?”
陆杳还真抬头看着他,这老油条已经老得不能再老,面不改色道:“我真的没有发现,肯定是今天它飞来飞去,这只锁链就松了。”
苏槐道:“既然它戴着松了,那松脱的这只就戴你脚上吧。”
陆杳白了他一眼,道:“讲点道理,又不是我给开的锁,它自己掉的也怪到我头上吗?”
苏槐道:“我看看它怎么自己掉。”
陆杳道:“你之前说我放跑它你才把我锁起来,眼下我放跑它了吗?别说它另一只脚还套着,就是都松脱了它也不会跑。”
黑虎才不管大人们在说什么,今天耗费了不少体力,它只顾专注地吃鸡。
苏槐道:“你跟它各一只锁链,它套左脚,你套右脚,也不枉你们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陆杳看见狗男人还真去廊柱那边捡回了那条锁链,要来套她。
陆杳伸手就抓住苏槐的手,气道:“哪有你这么耍混的人!”
陆杳跟他挣挣扭扭,最后两手并用地按住苏槐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