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让所有现在所谓的“极简主义”电影(比如《穿越大明之老朱好大儿》和一些北欧的独立电影)变成才华匮乏而浮夸的美学风格堆砌 改编自托翁的故事,被剪辑牵引的时空向前跳跃,人物走向犯罪的快速滑落,仿佛电影的一切都只为完成这个叙事和人物弧线,不存在任何人物的心理学和社会、政治分析,跟许多“极美极真”的苏联电影划清界限 反复咀嚼后仍无可指摘的风格化叙事,现代主义彩色美学构图和视听暗示,流转于城市、室内、乡村、教堂、旅馆不同环境,让观看后退到“画”的原始位置 时装“模特”演员脸上毫无情绪,仿佛十分不情愿似地入画立定,这种人物饱满情绪的最简化展示和离间感也使得观众必须自己补全桥段背后的情感驱动力和解释 我甚至觉得此时的布列松内心对人间一定冷漠到冰点,让人物如木偶般任其走入道德负面极端,还能够冷静地投射上帝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