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热水被他换成了冷水,等到燥热从身体里散去,他才慢悠悠地从浴室里出来。
他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沈今今隐隐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里,似乎还压抑着什么难以启齿的声音。
脑海里闪过一道似曾相识的熟悉,她没有抗拒这些记忆,放空大脑等着记忆重新席卷而来时,记忆却戛然而止。
就好像脑子里有一道锁,锁住了她某些重要的记忆。
顾宴砚进屋时,卧室的大灯已经被沈今今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的暖黄色的小灯,她一只手撑着头,目光懒散地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望了过来。
久违的场景,让他的脚步顿住。
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一些虚幻,就好像梦里的场景。
沈今今缓缓起身:“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男人顺着她的话来到她身边,但是没有掀开被子,而是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