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泽握了握拳:“唯有一点。”
张之极继续催问:“是什么?”
“佩服!”
张世泽煞有其事一般:“只有惊心啊,爹……这事,太可怕,我回头又看了看,可怕的……那不是文安,是那知县范先生啊!”
张之极愣了愣。
哈?
啥?
在自家儿子看来,此一番朝廷之所以能收回新城、霸州等诸多地方,最大的功劳,竟……应该是那文安知县?
这……还是自家儿子吗?
他很清楚,一直以来,自家儿子都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无甚崇拜的人。
眼下,却是对那文安知县……如此推崇?
“所以,吾儿,你觉得那……范九阳……很厉害?”张之极问。
“可为先生也!”张世泽望着城池的方向,一脸的憧憬。
“这……”
张之极喉咙动了动,又有点懵。
这评价,未免有点高了啊!
什么是先生?
那真正的先生,可是要正儿八经拜师的。
什么有事师父?
那几乎就是另外一个爹!
“好,爹倒要看看那范九阳是和等人也!”
张之极有些愤懑。
自家儿子,连自己老子的观感且一般般,这出来才多久啊,竟然对一个无名小卒……如此崇拜?
很快,他率领数名护卫进入城池,来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