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前面传来聂行风不悦的咳嗽声，张玄呵呵笑着做了结尾陈词，“所以就回忆故事这个问题上我们就见仁见智啦。”
素问不知道张玄以前经历过什么，但可以把过往看得如此云淡风轻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听着张玄的话，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初九——那年如果初九不闭关，也许一切故事都将不同。
“所以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的曲星辰？”
聂行风通过后视镜看到张玄听完故事后，兴趣又放在了摆弄木偶上，他只好自己发问。
“应该是的，虽然跟他重逢后，他从来没提过以前的事，但……”
但是在发现自己就是曾经出现过的狼妖后，曲星辰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像许多年前那样，他在紧要关头救了曲星辰一命，换来的却是插进小腹的一刀……
聂行风说：“假使那是你很久以前的遭遇，那不管是索仁峰还是韩越，岁数都应该很大了。”
张玄把木偶正反上下研究了一番，又把它身上那件所谓的衣服扒下来，读着刻在木偶上的字符，像摆弄魔方那样摆弄着木偶，随口说：“说不定那个韩路是韩越的孙子呢，顶着爷爷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至于索仁峰，我倾向于他早就死了，我们见到的是活死人，素问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