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温柔的喝了一口茶,那老气横秋的脸上尽是平静,转头看向面前的宜贵嫔,继续问道,“这是哀家最后问你一次,你和那管家是什么关系?”
眼看已经藏不住了,宜贵嫔只有说出来,才能活命。
她跪在了地上,大声的说道,“太后,回禀太后,那人便是臣妾之前的心腹!”
“在儋州城范府,做什么?”太后继续问道。
宜贵嫔的眼神之中有些躲闪,她低着头,颤抖着说道,“回……回禀太后,是……是用来陷害……陷害范闲所用!”
“你不知道,他是婉儿的夫君?为何如此?”太后显然声音之中有些愤怒了。
“我……正是……正是因为知道,他……他是婉儿的夫君,臣妾才要……才要如此!”宜贵嫔似乎豁出去了的样子,她看着太后厉声道,“第一次我想要直接杀了范闲,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要接手内库,我受长公主殿下所托,安插人手进入儋州城范府之内,想要杀了范闲。”
“第二次,范闲在京都城包月楼的所作所为,天下皆知,和臣妾的孩儿已经是鱼死网破的状态,臣妾的孩儿对他恨之入骨!此人不死,若是成功将接管监察院和内库,将来会对臣妾的孩儿大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