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被他叫得身子酥了一半,一边回味一边忙道:“不敢不敢,我给少爷当小厮,给少爷倒水。”
段临倒了杯茶水,殷勤地要递给云洗,云洗不接,段临心想你逼我的,就又靠过去,轻声道:“晚上给少爷暖床。”
段临清晰地感受到身周的火元素跳了一下,云洗忍无可忍道:“究竟是谁暖谁啊——”
段临从善如流:“你暖我,你暖我。”
云洗:“你——!”
云洗话没说完,突然住了口,望向客栈门口。与此同时,一道清朗、温文的声音覆着法力,穿过客栈隔音的屏障,去到各个角落。
“——诸位远道而来,玄天阁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踏进客栈的青年身上。他一身松绿碎纹锦袍,身上几无佩饰,只腰间佩一枚莹润无暇的玉璧。他衣着并不如何华贵,气韵内敛,然而举手投足之间又说不出的自如潇洒,与寻常弟子不同。
段临低声道:“玄天阁大弟子,魏时远。”
魏时远站定,不着痕迹地扫视一圈客栈。仰视的动作总会显得落于下风,但魏时远做来,只如平视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