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侯夫人冷冷道:“在你有嫡子之前,不得有庶子。”
“我屋里的事,不用旁人操心。”秦承颂两手一抄,拦腰抱起默言:“母亲还是多操心世子屋里的事吧。”
“我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你是我儿子,你内宅的事,我如何管不得?”侯夫人怒道。
“那好,我搬出去。”
“你……”侯夫人气得跳脚,指着默言:“为了这个女人,你一再顶撞为娘,当初可是这个女人让你在全京城丢尽脸面,她不喜欢你,瞧不上你,宁愿与人私奔也不愿嫁你。”
“她才进府一天,就搅得府里乌言障气,蓉娘死了你可知道?中草乌毒死的,整个府里,只从她屋里找到草乌。”
“她不可能杀蓉娘。”秦承颂肯定道。
默言还准备怎么据理反驳侯夫人,哪知,根本不用,不由定定地望着头顶的男人。
“不论如何,她私藏毒药嫌疑最大,还有,避子汤不可不喝。”侯夫人道。
秦承颂却不再理她,抱着默言进了屋。
“夫人……”虞妈妈凑近道:“这才进门一天,就把大爷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以后……”
侯夫人捂住胸口:“你瞧她方才那狐媚样儿,不行,阿颂身边不能留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