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和南明月赶过去时,戏才刚刚开唱。
台上的戏子一抹红妆,看起来楚楚动人,一开口就是悲转的曲调。戏腔婉转悠扬,挥袖转身之间惹无数人红了眼。
南明月订的这个包厢视野极好,戏子的一姿一容都看的极起清晰,淡淡的茶香溢了满室。
沈朝听的渐渐入戏,眼角微微有些发红。
大概唱的就是一痴情女子被达官贵人负心,最后惨死于庭院斗争之中的悲惨故事。
倒不是沈朝泪点低,只是这故事恰好让她忆起了前世的自己,何其的想像,又何其的悲惨。
南明月手撑着头,听的直犯困,看沈朝听的那么入迷,又不好意思打扰她,只好扯着一旁的雨凉,有些好奇的问:“雨凉,你听出了什么?”
雨凉若有所思道:“挺悲的。”
听到这回答,南明月就知道她也没听懂。
无聊的打着哈欠,喝着茶,突然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她猛的向一个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