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在哪儿?”
萧野掌心向上,摩挲过她的后颈,托着她的后脑。
动人的声音从她耳畔划过。
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芜起身往里走,萧野落后一步,跟了上去。
直到看到房间那扇门的时候,萧野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一个能做称作为门的东西,那一块由各种参差不齐的板子钉成的长方木块。
厚重而奇特。
花芜解释道:
“那时候,这屋子根本没有门,只有一张老旧的帘子半挽着,花流一人独住,许久也不曾放下过了,拆开的时候,竟还发现帘子上头蛀了几个虫洞。头一天晚上,他让我在这里安歇,可我根本睡不着,躺在床榻上,两眼一直盯着门框,那时候心里还想着,他要敢半夜进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她顿了一下,“多傻啊!第二天,花流看我精神很不好,也很容易就猜出了我的心防,当日他就加紧给我做了这样一道门,还在里侧给我装了门闩。”
虽说这门做得破破烂烂,奇形怪状,不成体统,可对那时的她而言,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有了这道门之后她也终于睡得安稳。
花芜又从箱子里翻出了一床薄被,打算给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