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牧羊的身子已掠了回来,面色惨白,垂头丧气,低声道:“我打不过,跑了。”烟雨怒哼一声,道:“没用。”羊牧羊抬起头来,大声道:“凭他的武功绝对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且有内家内力,哼,八成又是武当人。”
阿水惨然道:“我知道他是谁。”
羊牧羊大喜道:“谁?你快说是谁,只要知道他是谁,我就能够找到他,一定能给你报仇。”烟雨白眼一翻,道:“用得着你来报仇?”羊牧羊颇为尴尬,干咳一声,见吴悦与那“女孩儿”相持不下,立即掠了过去。
烟雨低声问道:“是谁?”
阿水忽地握住烟雨的手,颤声道:“他为什么杀我?谁也可以杀我,就是他不应该杀我。”烟雨见他情绪激动,柔声安慰道:“其中必定有一些曲折,说不定他也是被逼无奈。”心中忽地便明了,想起了一人,身子便也一寒,问道:“是他?”阿水闭上眼睛,缓缓点头:“他的武功我很熟悉。”
人可以伪装成别人模样,但每个人学的武功不同,却是假装不得的。烟雨已经清楚了偷袭阿水之人是谁了,但却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要杀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