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想着脑子里的东西,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想着去找孙承宗的茬儿,孙承宗居然就找上了他?这真是有意思了!
就在陈涛为孙承宗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另一端,京师,回到京师已经有些时日的孙承宗如今也是家宅不宁。
噹————
茶盏猛地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汤散落,茶叶沫子也溅了一地。
孙承宗坐在匾额下的太师椅上,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的长子孙铨在侧,连忙给父亲抚胸顺背,好一番调理,孙承宗才总算是换过了这一口气儿来。
孙铨小心翼翼地劝解道:“父亲,二弟虽然处事操切了一些,但好在对您的心思是不差的。对朝廷,也向来是忠耿有加。此次动用乱匪,实属是下下策,但也是策。并不是通匪的行径,也不是自甘堕落。所以,父亲,您略施薄惩,便不要发火了吧?”
孙承宗双目赤红,瞪着眼睛说道:“什么叫略施薄惩?你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
“这……”孙铨摇头道,“父亲,孩儿并不是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知晓二弟的脾气!他是父亲您一手教导出来的,断然不会有违背君父的想法。我孙家满门忠臣,如此家风,也断不会出了什么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