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屋里全都是她藏的宝贝,那么她势必就不会再轻易提出要单独一个人住着。
想起晚上枕边那熟悉的麝香气味,他弯了弯眼睛,悄然转身离开了。
青墨颜并没有将帐面的全部东西收回,不是二少爷不肯给,而是那院子已经被玄玉等人搬空了,再搬就只能上房顶去拆琉璃瓦了。
二少爷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样子他还怎么纳妾,岂不是在等年府的人看他笑话?
他有心去青墨颜那里服个软,但是想起那天在茶楼,青墨颜掐着他时的那副凶相,他的心里就哆嗦。
不行,这事还得去找他父亲。
二少爷索性豁出去了,一连两天跪在前院不走,求他父亲替他做主。
老侯爷从去了他那院子就开始后悔,不应该一时冲动露了面。
现在青墨颜那边变成了追债的,眼瞅着把他二儿子的院子搬成了空架子,年府的小姐要进府,他又不想让外人看他们府上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