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秀肃然起敬,胜败是兵家常事,一时之成败不算什么,但能师敌之长以制敌,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贤弟如此处心积虑,此事定能成功!”郎秀敬了李士实一杯。
李士实一口饮尽,点头道:“敌明我暗,吾估算过,咱们成功的成算达到了八成,就算他到时发觉,也是晚了!”
又过了良久,朱举人才渐渐回过味来,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师叔,这一切的前提非得朝廷认可这个提议不可,可盐铁银矿一直是朝廷与皇家牢牢把持着,不大可能会将之下放到民间。”
这是事实,何侍郎这个奏折到现在水泡都没见到一个,十有八九是皇帝留中不发了。
历年来这样的奏折和传闻不要太多,只不过这一次不同,被他们几个大加炒作,利用了起来而已。
可朱举人自己也知道,他们千门的三人,也并没有奢望过这个提议真的会实现。
“贤侄不必担心,你可知何谓咱们大明的政治?那便是化神奇为腐朽,只要策略得当,在沙漠上建一座桥这种事平常得紧。”
不知怎的,朱举人对于这位李师叔有一种莫明的信心,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这位李师叔想做的事,是一定会成功的。
“小侄敬师叔一杯……”朱举人这杯酒敬得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