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还嫌自己在你爸面前不够讨嫌是吧?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还有,白家的事情你少参和。”
——“妈,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他儿子,他也从来没有真的把我当过儿子,我出生是穆忱,以后死了也还是穆忱。”
白母忽然安静下来。
白忱也好半晌没有说话。
气氛僵持了大概半分多钟,白忱又问了一句:“公海坠海存活的几率有多少?”
白母不解的语气:“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姓邵的生死?”
忽然间,白母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不解的语气变得十分惊讶:“你说你都二十五了,也没有正儿八经好好谈个恋爱,你不会是个同吧?”
白忱:“……”
白母语气更惊讶:“你看上那个姓邵的了?”
白忱:“……”
气氛又安静了几秒,白母开口时,语气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取向怎么样,那是你的自由,但如果你真的看上姓邵的,那很遗憾,他恐怕没有命活了。”
白忱蹙起眉头:“怎么说?”
白母语气凝重:“庆风跟他下属的谈话,我昨晚听到了一些,据说邵京墨坠海之后,邮船在海面上停到台风退了才靠岸,那十几个小时里,一直有白家人守在公海上,周围特定距离内根本没有别的邮船驶过,那里又是公海,邵京墨没有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