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少年人对我戒心太强,我得激怒他,他才能吐出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问问他,他父亲燕王的事,现在的情报太少了,我尽可能的获取多一点情报,才能更进一步分析。”
“可是你方才也没有问啊。”
江风摇摇头道:“我不能直接问啊,我直接问他,你父亲是不是要借他国之兵造反啊?他能回答我吗?”
“呃……显然不能。”丁七月尴尬的干笑道。
“这就对了嘛,现在我们去燕王府,我们去他家里‘问问’他去。”
“江兄你方才摔倒宣骥的身法很轻盈啊,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不是江湖上的,他们的武功都要佐以内功,这个叫做《沾衣十八跌》,想学呀?我教你呀。”
……
……
“启禀陛下,渝瑾伯在皇城外与燕王世子发生口角,燕王世子不堪受辱,要与渝瑾伯决斗。”
赵轻飏抚摸着淮渔贵妃,淮渔温顺得好似一只小猫,趴在了赵轻飏的腿上,赵轻飏一手捧着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端看书面上,写着《三国演义》四个大字,恣意飘然,是江风的亲笔。
此时的赵轻飏可全然没有魏完五对江风说的那样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