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笑的温润，“慕夫人好像话里有话啊，不过我可是一片好心，慕夫人可不要误会了。”
“另外，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一改了，我们这么熟悉了，还称呼对方霍总，慕夫人是不是太生疏了，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还是叫霍总比较好，比较尊重。”苏念可没有认为她和霍聿已经熟悉到可以互相叫对方名字的地步了。
霍聿见此也不坚持，“你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你刚才在看什么？”霍聿问苏念。
“看人。”苏念重新将目光放回到了街上。
“人有什么好看的，恕我愚昧，并不懂。”
苏念扬起了嘴角，“没什么好看的，就是随便看看，然后看着看着就入神了，我又不是什么哲学家，看个大马路也能看出来一对的人生道理，我就是打发无聊得时间而已。”
霍聿也转头看了一会，然后说，“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想不想听一听。”
苏念转头看向了霍聿，霍聿微微一笑，“你看街上的那些人，看起来像是来休闲逛街的，但是眉宇之间却都透出了一股的焦虑。”
苏念转头看过去，离得这么远，都看不清楚人的长相，霍聿是怎么看清楚人家的神色的，还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