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安一愣,嘴角抽了抽:“我的头颅?我的头颅很值钱吗?”
岳南芷摇头:“不是值钱,自从新帝登基后,我父亲就一直很不服气,他也知道新帝要收拾自己,所以派了很多暗卫潜伏在京城,想对摄政王一家进行伏击,以此来警告新帝,不要不自量力。”
“他一个城主,敢叫板皇上,他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傅时安不是很理解。
“你不知道,洛河城是个什么地方,一个正人君子去了那里,不到三个月就变成非人非鬼,自尊骄傲,人心,在那里统统都被践踏地一文不值。”岳南芷深吸一口气,望着傅时安道,“你走吧,不要去西洲了,今天的刺杀,就说明我们的行踪暴露了,我父亲一定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要对我们杀人灭口。对他而言,杀了你,比杀了摄政王更有成就感。”
“那如果手,我偏要跟你去呢?”
岳南芷一愣,看到傅时安总是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在这一瞬间突然凌冽起来,她猛地意识到,对方开始摄政王的长子,是摄政王府未来的继承人,自己小看他了,又或者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我从府里出来,就是不愿意走一望到头的生活,娘让我出来,寻找真正活下去的理由。”傅时安努嘴,冲着岳南芷慢慢展露笑容,“你说的这个,的确是个好去处,既然你父亲这么不待见玉锦哥哥,还要我的命,那我会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