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这种显而易见的答案，夜昭懒得开口和他解释，回到位置上翻开了一本卷宗。
“你杀了我吧。”大长老又淡淡地开口，“否则合欢宗的人会找上你们，而且我也会生不如死。”
他还真是一心求死。
夜昭翻看着卷宗，对他的话视若罔闻，倒是气得大长老险些原地升天。
马车继续颠簸地行驶，大长老咬了咬牙：“你这妖妇，要带我去哪?”
“要说妖，也是你这合欢宗出来的魔头更像妖吧？”夜昭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回复了句，“我留着你的命，不是让你和我废话的。”
大长老怒目而视，正要骂出声，便被夜昭用禁言术强迫着闭上了嘴。
夜昭翻了会儿卷宗，再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大长老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不能说话而已，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夜昭迟疑了下，大长老坐了起来，惊恐地比划着什么，他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