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敲门声响起,温鱼过去将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油纸包,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温鱼眼睛一亮,杏仁奶糕!
“我说你盯那么久,为什么不抬手接一下。”宁也笑道。
温鱼赶紧把油纸包接在手里,又说:“你这几天去哪了啊,我怎么都没看见你。”
宁也耸耸肩,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病了。”
“病了?严重吗?”温鱼和他一并往外走,但大理寺后院其实总共也没多大地方,他们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搬了两把椅子,坐在廊下。
宁也说:“不严重,偶然风寒罢了。”
温鱼点点头,正要说话,那边又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一块来的,是顾宴的声音,“听说程家小姐去照顾你了?”
温鱼微讶,心想你们俩还挺快。
宁也一提起程蕴初便是一脸蛋疼的表情,“别说了,她不来我好歹还能过上虽然病痛缠身但好歹平静的生活,她一来我觉得我命都得短三年。”
温鱼:“……不至于吧。”
宁也叹了口气,“她执意要给我熬汤,一碗汤,半碗盐,我说太咸了我吃不下,隔日她便去醉仙楼打包吃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