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六的文章,全是拿的各甲榜文章拼凑出来的,只有些许言语,说他自己写的。”
“这些甲榜文章,我是在三十多本书里面找出来的,我们五六人,找了足足半日才全部找到,有的更是太祖时的文章。而他陈初六,若是没有夹带,又凭什么能写出这些来?”
“综上所述,我们一致认为,陈初六犯下了舞弊之大罪,乃无信之辈,当逐出县学!革除士人,永不得升学!”
赵有钱侃侃而谈,不仅把这次的文章给批判了一遍,还捏造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盖在了陈初六脑袋上。好有一种,一次性把你打得抬不起头,把屎盆子尿盆子全扣你头上的架势。仿佛陈初六,就是这天底下最恶之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时间,在场之人都听愣神了。
此时,他竟也不说证据了,只是把事情都说得绘声绘色,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正是说学逗唱,学什么像什么啊。
他要是说相声,郭德纲得饿死。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陈初六等赵有钱喷完了口水,笑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和这些人在鬼鬼祟祟,编造出这些东西,不简单吧?可惜,可惜,就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