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即便对晏老爷子再孺慕。她也不会委曲求全。
闻言,晏老爷子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中却显然更多了几分愧疚。
他对这丫头是真心疼爱,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倒是苦了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
晏寒夕开始为老爷子复诊,并不知道楼下,谢月竹刚刚去机场接了丈夫回来。
晏时臻是如今晏家的掌权人,虽然年近五旬,却仍然保养得宜,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颇有儒商气度。
谢月竹小鸟依人地挽着丈夫的胳膊,脸上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然而没想到,一进家门,女儿就气冲冲地哭诉起来。
“爸妈,你们可算回来了,你说得对,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就是不安好心!”
谢月竹一惊,连忙放开了丈夫的胳膊。
“她怎么又来了!”
闻言,晏宝珠顿时把刚才的事情夸张地叙述了一遍。
语罢,她撒娇地蹭到晏时臻身旁,晃了晃他的胳膊:“爸,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现在女儿被一个外人欺负,爷爷竟然还帮着她,你可要替我撑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