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使者,不是那一个,迟月便直接指了那人问了,“请问你们是危山来的吗?”
“是。”
危山使者也是向来以自己来自危山而骄傲,根本就会隐瞒掩饰自己的来处,但凡有人问起来,他们会很是直接地回答。虽然遇到他们的人少之又少。
“那个人,也是危山使者吗?”迟月有点儿紧张地问,“一直都是吗?”
她都已经是这样的年纪了,但是语气神情却总让人觉得更年轻一些,不像是一个真正的老太婆。
她还有着几分天真。
“那是我们的侍长,一直都是危山使者。”
“他为什么一直都不老,还是老样子......”迟月有些不敢置信,因为那个人除了头发有些微霜白,眼尾有些细纹,看起来更沉稳了一些之外,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在危山上这并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这位使者说道。
“那你们知道当年皇城的荣临王爷吗?”迟月一激动,声音就大了一些,“荣临王妃,记得吗?”
那边那位使者就望了过来。
“过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