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高凡示意他解释 ‘不高兴’ 的意思。
“在她看来，捋清流程是为了工作之便，在上级主管看来，就有些越位了。毕竟工作地规矩应该由上级来定麻。”费凌南边看资料边笑笑说道，在看完前面两份资料后，更是用食指用力的点了两下：“您看，这两封邮件的内容也是如此。”
“没人问他为什么电商总监这么久招不到、也没人要她分析猎头公司的合作质量。但她的职业习惯告诉她：不管上司是否需要，她自己的工作必须有依据，否则就是抓瞎。”
“而效果也相当的好，在有这些分析之后，她成功的避开了之前的弯路，只用了两个月就将人招回来了。”
高凡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看后面的资料。
“安主管这份报告很不专业啊。”费凌南在看到安可的报告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结论没有数据支撑，只有事件走向的推论。安主管的专业是做薪酬，应该对数字逻辑比一般人更敏感才是......所以……是不是范总的授意，而她只是敷衍？”
“你这样认为？”高凡倒是意外费凌南的判断。
“是，安主管我接触过，数据的敏感度匹配得上她的专业。”费凌南点头。
“你好像对人力资源部几个主管的印像都不错，对范总反而......”高凡沉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