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顾宁懒洋洋地应道,“谢宴就在那,跑不了。”
系统痛心疾首:“您要是再这样消极怠工下去,只怕不过三月,您这具身体就要病入膏肓了!”
随着系统的话出口,顾宁便感到从胸口处传出了一阵钻心的疼。
她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就连一旁的丫鬟都察觉到了异常。
几人迅速跪倒在地,熟练地求饶:“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啊!”
顾宁握住了扶手,一张小脸骤然变得苍白。
顾宁本着虱子多了不怕咬,直接利用系统将痛感降到最低,这才喘过气来。
“县主,您怎么了?”
“我没事。”顾宁眨了眨眼,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在春玉的注视下,顾宁着急地朝着跪了一地的丫鬟摆了摆手:“行了,这没你们的事了!”
说罢,她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房。
春玉瞧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皮猛地一跳,登时有了不祥的预感,连忙追了上去:“县主,您要去哪?”
顾宁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径直走向了昨日来过的偏院。
为负的气运值就像是一把利剑,始终悬在她的头顶,随时威胁着她的性命。
既然自己对谢宴的“心思”已经在长公主那过了明路,想来行事出格一些,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