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下船。”
“诺!”
与此同时,早有两百袁军,换上了从江夏兵身上拔下来的衣甲,站在岸边待命。
“不用这么紧张,都稍息,放松!”
袁耀走到队列前,对着齐整的两百人笑道:“你们这一点都不像刚打了败仗的溃兵,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不同,这样还怎么混进石阳城。”
“你这套衣甲是从俘虏身上拔下来的吧,不行不行,这么干净不行,根本不像逃命的样子!”
袁耀视线落在一个袁兵身上,指手画脚道:
“你先跳进水里,再从地上打几圈滚,对对对,这样才像逃兵嘛!”
“还有你,演的有点过了哈,身上这么多血,一点伤口都看不到,唬鬼呢?”
“去去去,把脸洗了,衣甲上沾点血就够了。”
“你们不用按队列站这么整齐哈,你们现在爱怎么站就怎么站,想几个人聚堆就几个人聚堆!”
袁耀突然提高了声音,喊道:
“但有一条,上了船,过了江,是进是退,是生是死,全都得听这位甘都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