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接受不了,万万接受不了。
徐绍寒问南城那边的人,照片中的男人是谁。
保镖皆是一脸蒙圈,并不知晓。
周让仓皇推门而进时,见到的,便是这人立于窗边轻点烟会的景象。
眼前窗台上,搁着玻璃杯,玻璃杯里烟灰沉到了水底。
一旁,鱼缸里的鱼儿正在畅快的游玩着。
“定去南城的机票。”
“已经定好了,”周让答,效率极快。
许是太懂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不敢停歇。
“公关部那边已经说过了,”周让在道。
徐绍寒目光直视前方,而后将嘴边的烟拔下来,轻吐烟圈,转而伸手,将指尖还剩半截的香烟弹进水杯里,吱---的一声、灭了。
想飞?
折了翅膀也要将她圈在身旁。
首都至南城的飞机总共才两班。
徐绍寒将将下机,尚未出机场,接到保镖电话,告知安隅离开了小岛。
去了临城、有那么一瞬间,徐绍寒想,安隅是故意的。
倘若不是故意的。
这人怎会挑他在飞机上的时间离开?
还偏偏,,选了临城。
机场里,男人听闻这消息时,笑了。
被气笑的。
怒及不言,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徐绍寒可以包容安隅的一切,但独独不能包容她在外面给他开辟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