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蕴摆摆手,道:“不是你的错,我这受点小磨难能让你脱离苦海也算值了不是?”
齐婉总算真心笑了起来,道:“蕴娘,谢谢你,看来我真的得去寒山寺找玄真大师还个愿。”
江诗蕴总算整理好了,掂了掂手中的小背包,道:“这玄真大师真这么灵,哪日我也去瞧瞧,好了,我得走了。应州府再会!”
齐婉笑着送江诗蕴出门。
江诗蕴见沈庆之等在外头,便朝他招了招手道:“可以走了,沈公子。”
沈庆之点了点头,朝郭镇拱了拱手,道:“叨扰了,在下告辞。”
齐婉朝江诗蕴挥了挥手,道:“保重!”
“保重!”
江诗蕴笑了笑,眉眼弯弯,有些事不需要明说。只要她们心里清楚便好。她和齐婉的约定,在“保重”两个字里不言而喻。
郭镇又亲自将他们送了出来,十分客套,还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让江诗蕴觉得十分好笑。这世道的多数人果真是欺软怕硬。